2018年9月21日，中国法学会WTO法研究会和贸大法pg电子赏金船长召开“WTO改革论证会”。中国法学会王其江副会长、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法律部刘超副部长、商务部条约法律司于方处长、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杨国华常务副会长及副会长孔庆江、刘敬东、张乃根、左海聪、学术委员会王传丽副主任委员及李顺德委员、常务理事代表傅东辉、蒲凌尘、廖诗评、崔凡、史晓丽等20余位专家参加研讨会。本次会议为“贸法专业四十年”系列学术活动之一，由WTO法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石静霞院长主持。贸大法pg电子赏金船长边永民教授、龚红柳副教授等参加会议研讨。

 

（会议现场）

石院长首先对王其江副会长、各位领导和专家一行莅临贸大法pg电子赏金船长表示欢迎和感谢，并请王其江副会长对会议研讨进行点题发言。王副会长就WTO改革的背景和必要性、欧盟WTO现代化改革方案发表了看法，并从推进对内全面改革和对外全面开放、做好相关应对、与世界各国一道积极维护和推动WTO改革和发展三个方面进行分析，并指出WTO改革的中国版方案应围绕WTO决策机制、争端解决机制、新规则谈判方向等几个核心要点进行。王副会长的发言为研讨聚焦指明了方向。

 

（王其江副会长）

 

（石静霞院长）

刘超副部长强调应聚焦中国核心利益诉求拿出中国方案。他提到贸促会应听取工商界以及实务届和学术界等多方意见，拿出服务于大众、中央决策和大局的方案。

 

（刘超副部长）

于方处长指出，WTO改革，尤其是上诉机构改革，已经到了危机关头，必须予以高度重视。中欧成立了WTO改革工作组，对欧盟提案需要进行认真研究。此外，对于如何理解DSU17.6的“国内法”一词，需要进行深入思考。目前适逢WTO改革的关键时机，国际法学人宜积极参与和贡献。

 

（于方处长）

张乃根教授提出了四点建议：首先，坚持WTO多边主义是中国首要核心利益，他建议在WTO改革的框架下应有一个前提，即应取消单边贸易措施；其次是坚持WTO的现行规则；再次是在现行规则基础上坚持以现行规则解决因此引起的争端；最后是未来的改革议题，尤其是关税和市场准入的待遇问题。

 

（张乃根教授）

左海聪教授认为中国应在利益和规则上，做出一定的让步，这也是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做出制度安排的机遇。但也要有底线，要坚持互惠和分歧的原则，互相得做让步，坚持分歧和非歧视。左教授还就国有企业的技术转让、补贴问题、WTO争端解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左海聪教授）

孔庆江教授认为上诉机构的改革刻不容缓，应从改革工作的程序、上诉机构替代方案、决定关于上诉机构的成员任命或者续任的投票方式展开。

 

（孔庆江教授）

刘敬东教授赞成应在坚持规则的基础上改革规则。谈国企和农业补贴议题要有底线，对试图彻底改变中国根本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方案无法达成。

 

（刘敬东教授）

傅东辉律师支持一个没有美国的争端解决机制倒逼美国回归WTO。傅律师认为改革要分层次，关于自由贸易和公平贸易的问题，傅律师认为应从自由贸易向公平贸易过渡，知识产权和中国制造2025均不能放弃。

 

（傅东辉律师）

崔凡教授指出，目前欧盟各成员方立场跟现在欧盟方案中的立场有一定差别。崔教授认为开放周边跟多边主义不是矛盾的。西家国家也有很多国有企业并不是跟美国都是统一的立。是中国可以利用的平衡点。

 

（崔凡教授）

莆凌尘律师认为应该分析美国的核心利益和出发点。他还指出欧盟是隐蔽性的单边主义者，中国面对美国和欧盟应思考pg电子赏金船长的核心利益，对此有很多案例可以分析，并在互惠基础上应制定以守为攻并且有攻的方案。

 

（莆凌尘律师）

李顺德委员认为不能仅停留在一个知识产权法律层面，要和其他方面协调好、捆绑好，在坚持多边规则基础上考虑朝哪一个方向去改革知识产权领域的问题。

 

（李顺德委员）

王传丽教授认为要高举多边自由贸易的大旗，将WTO争端解决上诉机构法官的遴选尽快启动起来。如果美国不参加的话，这个方案可否由其他成员表决，让法官遴选继续进行，这是核心问题之一，也是中国的重要关注。

 

（王传丽教授）

史晓丽教授认为应当思考是否WTO确已走到非改不可、或需要全盘修改的程度，WTO的谈判功能也不一定要引入诸边机制，一旦开这个口子，多边可能就散架了，需要慎重。对于涉及重大敏感问题的改革，应特别考虑中国的核心利益。中国应保证WTO现有的规则正常运转下去，进一步强化贸易投资便利化、透明度、贸易政策复审、执法监督，支持可持续发展。

 

（史晓丽教授）

廖诗评副教授建议在欧盟的计划之外增设赋予上诉机构，针对临时保全措施，期限是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此外，廖教授对于上诉机构的审查范围发表了看法，他认为审查范围还可以进一步扩大，因为国际法来源于国内法，国际法和国内法两者根本不可能分开，不能硬性区分法律和事实问题。

 

（廖诗评副教授）

杨国华教授提到了三原则，并且应在原则基础上制定策略和具体的步骤，比如“163+TPP方案”，首当其冲是解决上诉机构的遴选问题，其余163个国家应设法继续进行遴选。

 

（杨国华教授）

龚红柳副教授认为中国应学会抓住美国方案的漏洞反驳美国观点。

 

（龚红柳副教授）

石静霞院长针对欧盟方案进行了评价，特别是关注欧盟关于WTO现代化的三个方面的具体问题与中国的立场和应对进行了分析，包括自由贸易与公平贸易的关系及互补、国有企业和补贴、贸易和投资壁垒问题等具体规则和程序等方面提出了相关看法和建议。

与会嘉宾还就DSU第17.6条中“国内法”的含义进行了热烈而深入的讨论，涉及上诉机构的审查范围，是否应将国内法视为事实或法律问题等。

最后，王其江副会长对本次会议进行了总结，指出拿出中国方案是一个迫切的问题，也为下一步工作指明了方向。会议在热烈的掌声中圆满落幕。